有些事件调查到最后查不到任何线索,就只能搁置下来,尘封于档案,这种事情对伊地知这样饱经摧残的监督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他于是道:“好的,我会布置人手,定期间内监测电影院的情况,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会第时间向你报告的。”

“嗯,辛苦你啦。”希音笑着说。

然而,她认为这家电影院再出事的可能已经微忽其微了。

不论是出于某个诅咒师的手趣÷阁,还是哪个特别的,擅长隐匿行踪的诅咒所为,目前看来,都像是偶然经过那里,因为某个点被触发了才犯下这样的罪行。

那么,这个点是什么呢?

定是别人都有犯,唯独幸存者没有犯的。

还有,这个唯的幸存者在现场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吗?

如果说还存在什么被忽视的突破口,那也只能在这孩子身上了吧。

希音用手指点着资料上吉野顺平的资料,陷入思索。

和思考着复杂问题,衡量各种可能的大人不同,虎杖悠仁和事件幸存者吉野顺平相当合得来。

他开朗热情性格和善,但也不是好欺负的烂好人,是因为很会体谅别人,为别人考虑,才几乎和所有类型都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