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光遍体鳞伤地被拘禁在黑暗中,显得过于脆弱易碎。

是长时间黑暗环境带来的影响。

今天是安室透能来的时间,他远远地看着单薄的久光清,只能看着。

死死捏着手上的蝴蝶结袖扣,他一步也不能凑近说什么,这里有监听也有监控。

可他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过琴酒的时候,冒险地低声问了他一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琴酒目不斜视,“这是对待叛徒的必要手段。”而后径直往前走去。

时隔不久,宫野志保克制住恐惧,拦住了他,“你知不知道,有的人是只能生活在光里的,他受不了的。”

琴酒没有停下,“回去做实验,不要多管闲事。”

除了这些,组织内部林林总总的,总有人偶遇琴酒,倒不是想让琴酒放了久光清,只是想让琴酒对久光清下手轻一些。

琴酒的表情被来回的人弄得有些烦躁,他踹开了囚室的门。

闭着眼睛的久光清,听到缓缓睁开了眼,浓密睫毛如飞舞的蝴蝶,迷茫地侧头看向琴酒。

琴酒看着被吊起双手,像被拘束自由的鸟一样的久光清,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宫野志保的那句话。

久光清的精神状况,他作为同居的这么久的人是最清楚的,他当然知道宫野志保说的是真的。

琴酒手指动了动,眉头压低,他只问了久光清一句,“那天的盒子里是什么?”

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久光清的声音依旧温和耐心,“是我最喜欢的蛋糕,之前从没有给琴酒做过,不知道琴酒会不会喜欢,还有张留言卡片,是一些不重要的抱歉的话,看不看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