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回十四福晋进宫,带来的还是让太后生气的坏消息。

年羹尧结党营私,先后私下与青海数十位将士的人给恂郡王爷使绊子,有碍青海军务。

太后一听就惊怒担忧起来:“青海原就艰险,做臣子的便是鼎力相助,也未必成呢,哪里经得住人拖后腿。”青海就像一块咽喉,一边接壤虎视眈眈准噶尔汗国,一边接壤西藏和硕特部,都是一个不当心就要起烽火的地段。

正如太后所说,防着外人就够了,哪里经得起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

十四福晋忙安慰道:“太后娘娘别急,皇上也已羁押了年羹尧,又命钦差疾驰往青海传达圣命去,具体军务怎么排布,我这等妇人家倒是不懂。但想来皇上既知道这事,就必会处置的。”

皇上去木兰围场一趟,究竟会见了多少王公大臣不可知,但对隆科多和年羹尧的处置却是人尽皆知都看得见的。

甭管是隆科多的一等公,还是年羹尧的三等公,都是一键清零,各自喜提一独间牢狱,等待后续审罚。

不比姜恒这回是坐在宫中,收到的都是尘埃落定的后置消息,顶多是听个热闹,自己心里复盘下皇上处置排布的情形。弘时等皇子这回却是近距离围观了一把皇上处置朝臣,算是一场难得的见习。

但具体能体会领悟到多少,就看皇子们个人的水准了。

事关前朝,三位皇子还能围观,三妃这回纯粹就是跟着去又跟着回来的背景板了。

尤其是齐妃,原本觉得只有她们跟着往木兰围场去,或许能多些日子跟皇上接触一二:倒不是什么男女上的接触,而是见面三分情,见多总比见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