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更近距离的了解皇上的心情和想法。

信嫔这种宠妃一有孕,压力感是必然的。三妃都很想知道,皇上对自己儿子的态度。

然而到了木兰围场后,大事一桩接一桩简直目不暇接。三妃见皇上的时间,其实跟在京中的频率一样,近两个月的时长,基本上就见了两回:刚到围场,皇上探望时问了两句到草原上是否习惯,身体如何的话。然后就是临走前,皇上带着儿子到各自生母那里用了一顿膳,用饭前还对皇子们到这草原后的表现进行了点评。

依旧是延续了从前批评为主的风格。以至于接下来那顿饭,其实只有皇上在用,三妃给皇子们都被批的吃不下饭去了。

齐妃为此很有些闷闷的怅然,觉得错失了大好光阴。

毕竟去岁木兰秋狝,她跟弘时就没能来这草原上。

这回弘时是提前好生练了箭术的,原想着好生表演一番,结果皇上却基本上没在猎苑露头,只象征性的出现了下。剩下的时间就都放在处置年羹尧和隆科多身上了。

而回宫后,齐妃听说皇上很快就往永和宫去探望信嫔后,这闷就变成了郁闷。

次日齐聚承乾宫给皇后请安时,齐妃再看到信嫔比之前明显隆起的腹部时,那种郁闷就变成了烦躁。

于是齐妃回到长春宫后,就把留在京中的黄莺叫来问道:“年羹尧出事的消息给年嫔送去了吗?”

黄莺忙回道:“消息一传回京里就送去了。翊坤宫也叫了两回太医呢,但皇上回宫后,据说并未问起……”

齐妃心里就抱怨年氏:又叫太医,只会叫太医啊。当年整治我们的时候那样心狠手黑的,哄得皇上好几年不看旁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