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可否见过一位粉衣女子”香独秀前去探问。

妇人眼角的阴郁逐渐扩大,手上的力道也不觉加重,拍的娃儿又大哭起来,“没,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是孩子的哭声影响了香独秀,更是令他心神难宁,每一次她有危险,他总是能及时解救,自然而然地放心不落梅到处走动,却不知,这一次她有了危险,而他却还不知她在哪里,挫败感直击心中,未曾体验的感觉令他捂着胸口,一定要找到她。

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只是不落梅没有抽烟的习惯,她只是打了个饱嗝,舒适地卧在毛毡之中。

对面的刀疤男急忙问道:“那香姑娘的提议是?”

不落梅换了个姿势,“咳咳,很简单啊,就是远处朝他丢石头,砸晕了之后就搬走那把剑不就好了吗?哈哈哈哈哈……”

刀疤男声音一提:“嗯?”

前一秒还和气融融的大伙,这一秒,立马扬起白堂堂的大刀指向笑声渐小的不落梅,就等刀疤男一声令下。

“咳咳,我刚刚是看你们太认真就开了个玩笑缓解气氛……而已。”不落梅学乖了,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襟危坐,“我稍稍了解过天剑峰的守剑人,其武力值基本一线,那把剑也是颇为有名气,若是真要夺剑的话,有两个选择,要么杀他,要么有一个让他认为比剑还重要的人来交换。”

“所以呢?”刀疤男挑眉道,“所以你知道这个重要的人?”

她想到了一袭黑衣的孔雀,不知道他们的感情线进展到哪里了,不落梅叹息道:“不知道。”

刀疤男怒拍桌面,“那你还谈个毛线啊!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写信,要么受死!”

先前静坐下的大伙又再次握起大刀指向不落梅,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纸与笔,无名的压迫之下,不落梅额间渗处一丝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