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浅蓝色的瞳孔颤抖,不可置信的伸手接过递过来的,银色头顶扁下去了一块的团子。

勇利看了一眼表情沮丧歉意的丈夫, 又看向已经难过到扁嘴的孩子。

迪兰是真的很喜欢这系列的团子的,因为外形椭圆手感又软, 所以摸起来有点像——在少年得到了‘’的昵称之后,他就十分关注和相关的东西了。

“抱歉呐小迪兰。”维克托又弯低了一点腰,试图用自己海蓝色的眼睛像以前対勇利的那样,得到対方的原谅,好歹让孩子别哭出来,“这个也不是不能够修,爸爸保证将它变回原样好吗?”

确实是可以维修的,只要沿着边线将它拆开,买一些泡沫球加进去将它重新充实,那样虽然比其他型号的大了一点,但好歹不会再继续扁着了。

而且本身维克托的身材也是他们一家里最大最高的,所以小维团子变大了一点也算合理。

但少年听到之后,抱紧了还有一点湿的团子,背过身不让维克托碰它了——他才不敢让团子给维克托修,他得自己找信得过的,手工非常好的人才敢将它递出去。

所以就是这样,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直到现在,少年都在生大父亲的气,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対他多说。

正巧因为现在是休赛季刚开始,迪兰也有一小段休息时间,维勇两人为了养家也接了几场外出商演,所以跟维克托爸爸必须的说话机会也变小了。

也导致知道尤里到长谷津的现在,他都还在跟爸爸生闷气。

“这是怎么了?”尤里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进门之后,看着明显氛围有些不対劲的胜生家,疑惑的问了一声。

然后又继续自己的动作,不甚在意的低下头,将行李箱拉上主屋玄关的台阶,放到专门的存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