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勇利朝两头的恋人以及儿子看了一下,为难的挠了挠脸颊跟金发青年解释道,“大概就是维克托做错了事情,引发了家庭矛盾吧。”

勇利他也并不是没想过开口为两人开解,但是貌似在团子修好之前,迪兰都很难原谅维克托了。甚至在每一次勇利凑过去,话题一扯到另外一位爸爸的时候,孩子就主动跑开了。

现在那只头顶扁了的维克托团子,被送过去了真利姐姐的那边加急维修——别看她平时看起来又是抽烟又是威胁市立中学的教导主任什么的,在手工方面她是十分出色的。

维克托和勇利两人都在等真利姐姐那边将团子重新修好,然后好成功将生闷气的重新哄回来。

在直线距离和迪兰隔得最远的银发俄罗斯青年,在听到自家恋人说他‘做错事’之后,沮丧的一头埋到陪着他的狗子脑袋旁。

“汪。”马卡钦蹭了蹭主人的脸颊,安慰了他一声。

尤里·普利赛提虽然没听完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见是维克托吃瘪之后,嗤笑了一声,脱下鞋子踩上榻榻米,来到小身边,伸手撸了一把他的金发。

“做得好,小!”

他也看维克托不爽很久了。

而这时迪兰看到対方过来之后,报复维克托那样的,不仅让这位同样是来自战斗民族的青年撸头发了,甚至还歪了一下脑袋蹭了蹭,开口,“你带了我想要看的东西了吗?”

“小迪兰……”维克托爸爸看到自家儿子対尤里奥的态度,比対他自己都还要友好,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