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烧起来了……”这个结论他可以说是毫不意外的, 毕竟场外是克利夫兰处于最舒适时间的夏季, 而场内则是因为冰场而降低了不止十度的体育馆。

“真的能够上场吗?”勇利皱起眉头,表情担忧的提议, “要不这场比赛还是不去参加了,先好好修养康复了再说。”

少年没有回应,但是在勇利起身的时候手动了一下,抓住了对方的衣袖。很明显就算再次烧起来了, 他的内心选择还是那个样子。

要将比赛,要将这场妈妈专门送给他的曲子演绎出来。

孩子的两位父亲, 对于他的倔强程度,到现在可以说是任性程度完全刷新了之前的认知。维克托作为担任了小猪猪五年的教练,一直以为论脾气应该是他的恋人是最倔的。他能够达到表面上答应降低难度,实际上场还是保持原样,甚至还会一声不吭的提高难度。

现在看来,明明生病却劝了一晚上都没能劝服退赛的迪兰,和勇利的倔脾气性格是完全一样的。

长叹了一口气,维克托直起身将隔壁的儿子捞起来,表情严肃认真的开着他。

“就这么想上场吗?”

“……嗯。”

脑袋里面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迪兰迟疑了一会才点头。

他想要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