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的胸口有点疼，他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是由于缺氧。还说什么温柔，他差点把alfoy的衣服扯掉，如果不是靠着窗户，他们也许已经躺在地上了……但至少他停下来了。他睁开眼睛看到alfoy，肩膀伴随着沉重的呼吸而一起一浮，苍白的脸上嘴唇红红的，银发乱糟糟的，他不得不再次吻他。再吻一次，然后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他们额头相靠。这一刻他没有再吻他。这简直是一项成就。

“对不起，”他重复道。“我不应该——我不应该——”

alfoy吻住了他，一开始小心翼翼。然后没有那么小心，嘴巴探索着，手指缠绕着harry的头发。

“呃，”当alfoy微微离开时harry说，他说话只是为了转移立刻吻他的冲动。“我不是——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alfoy笑了，有些气喘吁吁。“不记得。你想去床上吗？”

“想，”harry说，他疯狂地想到不能这样。但他无法让思维恢复正常，无法让思绪在脑中产生意义。

alfoy从harry与窗户之间滑走。harry自动跟随他，即使手腕没有被alfoy握紧他也会这么做，他们最终抵达了卧室门。

alfoy在门前犹豫。harry感觉他很可能慌了神。他们也许应该停下。

“没事，”他用尽全力安慰他，并伸手去摸alfoy的脸，手指轻轻放在尖尖的下巴上。然后他们又开始接吻，并且停不下来。

“我没有，”alfoy说，沙哑的喘息声让harry濒临疯狂。“只能由你来，我从没有——”他沮丧地停下来。

“如果我要求你做不喜欢的事，”harry说。“一定要告诉我。”

他第一次搂住alfoy的后腰。他不擅长克制欲望——虽然奇怪但这确实令他惊讶。以前自制总是简单的，克制欲望没那么难。

“我不是那个意思，”alfoy告诉他，说话时他的嘴唇蹭过harry的。他嘴角上扬，忽然露出微笑，他用坏坏的语气喃喃低语，显然他不知道harry现在有多失控。“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你喜欢的事。”

这是一场把harry逼疯的疯狂计谋，一定是这样。harry不在乎，他把手伸进alfoy的衬衫里，沿着脊柱感受着他背后的温暖肌肤。alfoy背部弓起，只是赤裸肌肤的触感就让harry眩晕绝望。他把脸埋在alfoy的颈侧，轻轻蹭了蹭。这一次他是故意的，他的脸颊摩擦着那片皮肤，alfoy努力迎向他，这让他欣喜若狂。

alfoy说：“把你的衣服脱掉。”

他用那种崭新的沙哑嗓音说，这是命令，从没有人命令过harry。

这本来很简单，但他发现自己真心痛恨与alfoy分开，痛恨为了脱掉身上那件该死的衬衫而不得不后退一点距离。但他还是照做了，他用笨拙的双手勉强扯下上衣胡乱扔在一边，然后伸手把alfoy拉回来。

alfoy好笑似的看着他——低垂的眼睛在慢慢打量，目光像是爱抚。

“怎么了？”harry问，他快要慌了神。

alfoy微微一笑，伸出了手，只是手指轻碰harry的侧脸。harry转过头迎接他的触摸，他闭上了眼。

“没什么，”alfoy柔声说。“我大概彻底毁掉了你的头发。我们只能把它剃光让它重新长了。别担心，光头会很棒的！你看起来会像kgsley shcklebolt。”

“如果那是你喜欢的，”harry无比真诚地说，他再次凑上前去吻他，将他压在门框上，吻他扬起的嘴角，下巴，还有接近耳朵的地方。alfoy发出轻微的声音，气息有些不稳，这让harry心动。

alfoy抚摸harry光裸的肩膀，动作有些犹豫，但充满决心。harry努力保持不动，安静的呼吸落在alfoy耳边，他努力不让自己倒下。alfoy摸着harry的肋骨，动作犹豫不决，他转过脸面对harry，harry吻了他，并感到一阵野蛮自私的占有欲和幸福感，这个人，这张嘴，这一个，直到听见金属的碰撞声他才回过神，他意识到自己正伸手去解alfoy的腰带。

alfoy吓了一跳，harry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本想把手拿开，但没能做到，他似乎永远无法停止抚摸alfoy，于是他的手握着alfoy有点僵硬的手臂。

“抱歉，”他在alfoy嘴边说。

“不，不，没关系，”alfoy说，他的声音坚定，呼吸仍有些紊乱。“床呢？”

harry无助地压抑着冲动，他想说他有床，就在那儿呢，去床上是个好主意。因为alfoy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明显不确定该怎么做，harry必须小心。

“如果你不喜欢，”他提议道，alfoy将他向后推开一步，他抓紧alfoy的手臂用力把他拉过来，让他们的胸膛贴在一起，腰部相互摩擦。他吻住alfoy，彻底遗忘了他原本想说什么。“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