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突然想到alfoy有可能靠幻想katie或者，天啊，zabi，来熬过这一次，他感到一阵狂怒。他想起他曾不得不看着alfoy身上留下katie的痕迹，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并再一次吻了alfoy。她不会再有机会碰他了，永远不会。

“这当然陌生，”alfoy告诉他，他忽然露出了疯狂明朗的微笑，现在harry知道他的微笑在自己嘴边的形状。

然后alfoy推了他一下，动作并不温柔，推他时还用肘部锁住他，确保他会倒下。他向后倒在一堆柔软的毯子和枕头中。alfoy趴在他身上，目光明亮，harry的腿上传来温暖的重量。

“投降吗？”他问，他本想发笑，声音却过于凌乱。

“过来，”harry绝望地命令，alfoy坏笑着摇了摇头，并摘下了harry的眼镜。他用空闲的手按住harry，用牙齿咬住眼镜腿将它折叠好。然后他把眼镜扔到身后。“过来，”harry重复道，他一把扯住alfoy的衬衫。

“你来让我过去，potter，”alfoy说。“你敢吗。”

他把alfoy拉近，alfoy试着扭动身体挣脱，harry翻身把他压住，床上忽然一片狼藉，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会提前整理好的。这就像搏击训练，但又完全不同，他们不是要伤害对方，harry想要的只是把手埋进alfoy柔软的头发里。

好吧，这不是他想要的全部。但可以作为开始。他做到了，也捕捉到了alfoy的嘴唇，他的嘴角扬起，光滑柔软的双唇微启，仍然带着一丝逗弄，令人发疯。harry听到自己剧烈急促的心跳声。他再次吻他，慢慢地，然后亲吻他的尖下巴，舔过他纤长光滑的脖颈，舌头感受着皮肤的温热。alfoy的喉中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弓起身，仿佛只有声音还不够糟糕，于是harry低吼着压住他，在他喉咙边说：“别动。”

“什么，”alfoy警惕地说。“为什么？”

harry闭上眼睛。“傻瓜，你觉得为什么，alfoy？”

“噢，”alfoy说，他听起来有些意外，不知为何还有点得意。“我一定读到了错误的信息。书上说vee——”

“闭嘴，”harry说着咬了他，牙齿擦过他的脉搏。

alfoy没有闭嘴，他不断发出轻微的声音，这完全说得通，alfoy当然会很吵，因为他一向如此。harry亲吻他颈部的凹陷处，他的锁骨，并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alfoy衬衣上剩下的几颗纽扣，然后亲吻他的胸膛。

“嘿，”alfoy挣扎着说。“唔。”

他伸手抚摸harry的头发，用harry最喜欢的那种缠绵的方式，harry转过头亲吻他的手腕内侧。alfoy突然抖了一下，harry对他眨眨眼，意识到原因——这是他的左手腕，有着黑魔标记的那只。

天啊，这不可能，这太奇怪。然而他们的相处一直很奇怪。他给了alfoy那道伤疤，alfoy接受了黑魔标记，alfoy本该喜欢女人，他从没有与对他颐指气使然后又用那种方式抚摸他的头发的人上过床。

harry抬起头看他，试着集中——alfoy，用肘部支撑着身体，单薄的白衬衫从肩膀扯下，现在仅有一粒纽扣在坚守阵地，头发是月光的颜色，月光落在他绯红的脸上。

“我可以吗？”他问，声音沙哑地划过喉咙。

“呃——我想，嗯，你可以，”alfoy说，他的声音柔软可爱，十分心不在焉。“显然，我的母亲没有抚养出一个傻瓜，谣言中住在阁楼里因为近亲通婚而天生就是疯子的另一个儿子根本不存在。”

“我一直以为你才是由于近亲通婚而天生就是疯子的那个儿子，”harry说，不知为何朦胧中他仍能发笑，他再次吻了alfoy的胸膛。

alfoy摸着他的头发，没有之前那么温柔了，他问：“你没有——”这时harry伸手抚摸alfoy紧绷颤抖的腹部，光滑的皮肤，皮肤上交错的伤痕，以及细微的毛发。他抚摸着，用指尖描绘着，感觉到alfoy的腹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收缩。

alfoy停止说话了。

harry想要做好，做得恰到好处，但他没怎么练习过，现在也很难思考。他在发抖，血液沸腾，alfoy发出那种绵长低沉的轻吟，几乎像在呼吸，但又不是。harry解开他的牛仔裤抚摸他的腰侧，alfoy的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攥紧让自己保持不动。harry必须温柔地对待他，又想抛开所有的谨慎小心，他在保护与占有的本能之间徘徊不决。这让他疯狂，但更严重的是那些升高的音调，模糊不连贯的话语，还有alfoy身体的扭动。

alfoy扯着harry的头发把他拉起来。harry本以为被扯头发也许会痛，可以帮助缓解迫切的需求而不是加深它，世界一片模糊，alfoy在脱裤子，手指动作很快但很笨拙，harry呻吟着吻了他潮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