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alfoy无力地说。“你原本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件事?”

现在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悦,专横的alfoy式的不悦,harry知道必须为自己辩解了,不然全世界的错误都会怪在他头上。

“我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他反驳道。

“噢——”alfoy哑口无言,这种状态保持了一分钟。“才没有,你说什么胡话!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怎么可能——你说过那不算什么的!”

“我没说过,”harry平静地说。“你说什么呢?”

“就在这里,”alfoy告诉他,语气仿佛游走在疯狂的边缘。“我就站在这个厨房里,我说‘这不算什么,对吗?’你说对。你是在说疯子的暗号吗?我听不懂!”

harry的心沉了下来。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夜的状况——他甚至能明白alfoy的意思,尽管alfoy显然把事件分解开来然后重新拼凑到一起,因此变得面目全非。

“你问的是会不会有什么发生改变。我说不会,什么也不会改变。”

“不,你说的是那不算什么,然后——”alfoy可能意识到了告诉harry他词不达意是没用的,他捏了捏眉心,仿佛在头疼。“天哪,”他无力地重复道。“我们明明受过交流和提问技巧的特训。我们本应是精英中的精英。我要哭了。”

“所以,”harry的声音梗在喉咙里。“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我是说,你不明白。那么——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以为我让你住进来是为了把你当成有用的——”

“解决方式?”alfoy补充道,语气和人们说“将军”时差不多。

harry闭上了眼睛。

“好吧,是我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