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我已经知道了。”

织田作没有往下问,只是拿起一串团子,和软糯粘牙的糯米做起斗争。

没过一会儿,太宰治自己就觉得无聊了:“其实很简单的。”

他敲了一下酒杯,“叮”一声脆响,权当是谜团解开的音效:“我就是那个所谓组织的二把手哦。顺带一提,名义上的一把手是明流,唯一干部是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织田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很厉害。”还很闲。织田作之助在心里默默补充。短时间内就虚张声势到了这个地步,又利用自己造的势去获取利益。太宰对于这种手段未免过于熟练了。

“借势而已啦,我们能做到谈判桌上,哪有那么容易。织田作,那群小老鼠的消息可灵通着,也精明得很。”太宰治竖起手指,搭在唇上,音调古怪,“他们也许以为我们是和明流闹了别扭跑出来瞎玩的,‘啊啊,叛逆期的小鬼最麻烦了’。”

织田作回想起太宰治的任性举动:难道连那些都是故意给他们看的?

“虽然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有关自身的话,可在这歌舞伎町,织田作,我们并不能算作‘自由人’。即使我们不能代表什么,但在别人眼里,我们确实已经有了天然的立场。这样,就算被我们气到想要拔刀,他们也要在心里权衡几分某人的怒火,真可笑啊,所谓的霸道需要建立在精打细算上。”

“随便指派一个艰难的任务,不得罪,也不讨好,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们也能完全撇清关系。真是肮脏的大人。”

他好像是比那些黑道还要适应黑暗的人。如果说那些人是习惯了黑暗的人,那太宰就像是从黑暗里生长出来的一样。

可问题就在于此,太宰这个人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还有费奥多尔,他那远超他人的黑客技术,真的是在这里学的吗?看起来更像是

织田作微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