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了枪,一枪崩掉对楼的狙击手的脑袋的时候还不忘看她一眼。

“谁给你拒绝的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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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花不知道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意大利的黑手党界正面临一次大洗牌。大概就是从她离家出走的那一天起,沉沉的夜幕笼罩西西里之时,鸟鸣与海声不再,远处爆炸的余波即使隔了数百米也能准确地传达到脚下。

reborn对此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有在外面的□□影响到他享用晚餐的好心情时才会微微皱眉。

他是一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绅士。

至少绘里花是这么觉得的。

从衣架上摘下爵士帽的男人说着要出去散步,五分钟后回来的时候,远处打斗的黑手党们已经没了声音。

“我终于知道你仇人多的原因了。”

绘里花对于报纸上的数独游戏有些厌烦,她放下笔,舒展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抬眼看向走进玄关的男人。

“哥哥说每个人都有被原谅的机会,你应该警告他们好好地装上□□才对。”

这样天真的话似乎使得reborn有了点兴趣。

“知道了。”

他说。

“下次去的时候带上你。”

“……什么?”

“不是想好好地警告他们吗,自己打的主意,就自己去解决。”

绘里花把手里的铅笔掰断了,她看着reborn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了椅背上,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您不会听不出我那是活跃气氛的玩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