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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时,容勋只觉手中笔似有千斤重,迟迟提不了笔。重生一回,他最不舍的便是她,可现在,他却要狠心的放了她。

容勋端坐于书房一夜。凌若见到主子时,便是一副双眼布满血丝,端若行尸走肉的样子。直到主子给了凌若一封信,信上写着解约二字,凌若才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凌若万分沉重的带着信,来到了将军府。惴惴不安的坐在前厅好几个时辰,郡主却不肯来见,只是见到了她的婢女忍冬。

忍冬道:“我们郡主回话了,有信不收,有话不听,来人不见。”

凌若傻了,只得带着信回了容府。容勋闻言,似哭似笑,一把夺过信,扔进火盆,烧了个干净。

自此以后,易瑶便没再来过容府,两人也未曾见面。送行宴上,容勋既盼着易瑶来,心底又盼着她还是不来的好。

最终分,易瑶还是没有来送行宴。

思绪抽回,容勋紧了紧缰绳,目视前方,万般爱恋,也只得暗藏于心底。御马向前,城门大开,队伍缓缓而出。愈行愈远,长如蛇形的队伍,也渐渐的缩成蚂蚁大小,目视不见了。

易瑶坐的马车缓缓停靠在将军府前,掀开帘子,便见到大门口站着一队侍卫,看身上的服装样式,竟是皇宫里的禁卫军,她不免皱了皱眉头,走下马车,姿态端庄的朝着侍卫道。

“敢问几位侍卫,为何在将军府面前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