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能喝梨花白了。

少年笑道:“在下花晴洲,请问小兄弟怎么称呼?”

忘忧愣了愣,对呀,怎么称呼。“呃……我姓王。”

好像没有忘这个姓吧。

花晴洲让伙计上酒:“王兄弟,我也是觉得这竹叶青配比不妥,酒师傅还不承认,说客人喝着都好。今日我可算遇见知音了。”

伙计端上酒盏,给忘忧倒了一杯。忘忧问道:“可有白水,我先清清口。”

伙计赶紧端来。

花晴洲道:“王兄弟也是好酒善品之人,来品品我这梨花白。”

忘忧漱口之后,轻饮一口,眼睛一亮:“绵软醇香,不错。”过了一会又微微皱眉“可惜回味差了那么一点点,若再……干脆……对,再干脆些,就更好了,现在甜味留的有些久了。配菜吃正好,单饮就不太合适了。”

花晴洲大喜:“王兄弟真乃花某知音,我已经在这想半天了。”

忘忧笑道:“花兄手艺高超,这杯已经是我在此地喝过最好的梨花白了。甜味不散,想是酿造时所选的高粱磨得过碎了些,或者成熟有些过了。不过这个口味倒真极适合佐餐,花兄可否匀我一些,二两就够。”

花晴洲笑道:“酒逢知己,王兄弟想要,多少都有。”

于是,忘忧出门就提了一瓶上好的梨花白在手里。找了个看着挺气派的饭馆,点了四个小菜,自斟自饮,怡然自得。

因为正是两餐之间,店里人很少,清清静静,忘忧吃的很满意。不过,马上让她不那么满意的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