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些吃食,启程一路往荣城方向去。

怕她心思花到别处,思前想后担心受怕,邵文槿就挑些小时的趣闻说与她听,阮婉忍俊不禁。

又说起陆子涵和高入平等人的囧事,仿佛活灵活现的画面跃然脑海。

她未到京城之前,陆子涵与高入平原本是不对路的,京中的贵二代也大抵分为三拨,陆子涵一伙,高入平一派,另外便是不在此类。

那时京兆尹头疼得很,听闻日日愁得寝食难安,又不敢得罪这些个小祖宗,阮婉来京之后,最高兴的莫过于京兆尹。

不论是陆子涵也好,高入平也罢,通通被挤到了犄角旮旯。她同睿王穿一条裤子,又有敬帝和京中禁军撑腰,京兆尹要操心的其实很少。

听闻京兆尹每年都要去慈云寺烧高香,祈祷昭远侯身体康健,横行霸道。

阮婉无语至极。

由得聊些闲话,走了半日也不觉累。

她走累了,他便背着她。

邵文槿不说她倒还不觉,眼前光景,她越发想念南顺京中那些奇葩,便是陆子涵,她也是想的。

印象中的陆子涵突然优点多多,也不似记忆中那般尖嘴猴腮。

若是能回南顺,她不同陆子涵交恶便是了。

……

过了晌午,停在溪边歇息。

西秦不比南顺临水而兴,夏日炎炎,又没有随身携带水囊,能在野郊找到小溪,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