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赶紧拉住夏简,低声道:“别说了。”

再说下去这条九头蛇的面子要保不住了。

谢乔心上震动,他还在手机的时候,一直以为虞先生是无所不能的,好像自己的愿望总能被轻易地实现,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吗?

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了虞寒生握着手机的画面,鼻子蓦地一酸,他不想让自己在大家面前失态,立马低下头,抿了一口葡萄酒。

桌上大家都喝了一点酒,包括滴酒不沾的虞寒生,谢乔平时也不怎么喝酒,也喝了两杯,整张脸红扑扑的。

他还想再喝第三杯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杯子,虞寒生冷清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少喝点。”

虽然谢乔觉得两杯红酒也不醉人,但他还是听话地“哦”了一声,再没碰过酒。

送走李泽他们已经快凌晨了,谢乔从椅子上站起来时,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话题:“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空气沉默了许久。

虞寒生没有回答,但谢乔却发现男人的耳根不明显地红了,他的心脏刹那间漏跳了半拍——

他正要开口说话,然而由于情绪波动太大,一不留神变回了原型。

垂耳兔想站得更高一点说话,他往桌上跳,可惜的是,秃毛的兔子一头扎进了红酒杯里,顿时被困在盛着红酒的杯子里,如同流动的液体般被挤压成杯子的形状,怎么也出不来。

垂耳兔努力翻身,却只能让杯子在桌面上滚了滚。

听到响动的男人回头,皱着眉望着杯子里的垂耳兔。

他面无表情地把满身红酒味的垂耳兔轻轻拉了出来:“说了别喝了。”

谢乔虚弱:“我没有。”

巴掌大的垂耳兔被放进浴缸,洗了一个热水澡,虞先生帮他吹完头发,他睡在了男人的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