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觉得还真得好、好、谢、谢他呢。

福尔摩斯:“而你会反击,让那辆疾驰而来的麦克法兰马车制造厂制造的马车将我刮进水洼内,还会是脸先着地。”

顾青轻轻翻了个白眼:“你就算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也该逻辑自洽吧。”他难道愿意和个泥人逛街吗。

“你错了!我是在为避开你蠢蠢欲动的木棍而拖延时间以待好时机。”福尔摩斯得意得很,同时还见缝插针一样,恰到时机地从两辆马车之间窜进了一条小巷内。这么一来,就脱离了顾青的攻击范围,至少在这人来人往的时候,他不会做出违反常理的事情。

两分钟后。

顾青找到了蹲在墙角的福尔摩斯:“为此挨一巴掌吗?”在他的逃跑路线上可正好站着一名女士呢。

福尔摩斯:“你是在笑吗?”

顾青:“你干嘛明知故问?”

福尔摩斯委委屈屈地站了起来,“科姆,我的上一个拳击场手下败将真该向那名可敬的女士学学,总之,拐过这个广场,有个圣詹姆士剧院,要去听小提琴演奏吗?——如果你笑够了。”

顾青已经没有笑出声了:“你逃跑时的气势还是非常足的,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

福尔摩斯:“……我要朝你吐口水了,你知道我完全做得出来。”

顾青:“…………前面领路。”

“请了——”福尔摩斯装模作样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