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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子啊?井貌安和四少都被迷成这样?”耗子简直对这个井蓝衣好奇死了,他这么一说,蓝熙书后背汗湿了脊背。

蓝熙书捂着肩胛在耗子的扶持下坐到板床上:“说来也是个普通女子,弱不经风的。”蓝熙书忽然想起自己酒醉那夜与这个女子的缠绵,心里不得劲了一下,他一直回避那晚的事,但是没印象那是骗人的。

那是个销魂的女子,蓝熙书不敢说。

蓝熙书给耗子说了葛亭刚闫七示警的大概,最后说:“奇了怪了,白话文一直未曾露面的女儿叫白蝶衣,我一听这个名字忽然就跟井蓝衣这个名字撞了一下,哦!还有,白话文唯一的儿子跟这个女儿一起漏网,说巧不巧,这个井蓝衣也有个弟弟年纪也是十来岁。”

蓝熙书细细梳理说给耗子听:“我让胡大疙瘩试探一下,谁成想这个笨蛋……”

耗子拳头堵嘴咳了一下,蓝熙书觉得这是自己最馊的一个主意。

耗子要去蓝衣绣坊,蓝熙书忽然对自己最初灵光展现的怀疑质疑了,决定先放下回安园突审白话文跟耗子同去,他要亲自证实一下才放心,更重要的是房子,隔阂不能过夜,成亲在即,最重要要让房子开心。

第四百五十四章 耗子的敏感

前后街上时不时人声马嘶沿街而过,子夜昏昏的风灯亮晕被火把的流动光取代,整个北京城仿佛都拎起了心神竖起了耳朵聆听什么!等待什么!

豪门大宅家居小院都静悄悄的,出来小解都憋着呼吸,不小心磕绊的脚步声都能让自己心惊肉跳,这个盛夏来临的夜晚就像易碎的玻璃,人们游离于期间小心翼翼盼天明。

也只有北衙门的人出入呼啸如狼似虎。

蓝熙书是被抬进北衙门的,再出来跟耗子并骑了马匹,不敢跑快,颠簸让蓝熙书虚空着屁股,包扎过的伤口渗出血迹疼痛一直持续。

这都不算什么!

重重卡哨让蓝衣绣坊这一带如临大敌,街面上北衙门的人火把沿街,周围却是一片黑暗,平时掌灯摆阔的富户今夜也都熄了灯,相信没人会进入梦乡的,只有蓝衣绣坊有动静,这动静蓝熙书远远地就感觉到了凄苦。

哭声!

嚎啕大哭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