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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猴麻溜儿的上马也带人走了。

有搜查的锦衣校尉报告说蓝衣绣坊后院灶房有密道暗门通胡同对过的另一家,那家也人去屋空,但是有人住过。

蓝熙书错着后槽牙挥手,这么能隐藏能伪装的井蓝衣是不会留下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蓝熙书脸上的汗刷刷的下。

蓝熙书断然拨马,就见耗子扬鞭打马抄近路从一个胡同里奔出来。

蓝熙书忽然心凉了半截,等看见耗子滚下马,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心登时透心凉了。

“三少!”耗子忽然眼圈儿红了:“四少不见了!”

蓝熙书脑袋嗡一声,握马鞭得手索索直抖。

“什么叫不见了?”蓝熙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汗淌进眼睛里,蛰的慌。

“小安说,她看见房子了,差一个胡同就到药铺门口了,被一个小丫头急吼吼的叫走了,小安喊了一嗓子房子说有急事回来吃药,就走了。”

“一个小丫头?”蓝熙书兜马绕着耗子,丫头杨宅有青花,新宅有影儿,这两个小安都认识,但是井蓝衣身边的丫头小安不认识。

糟了!井蓝衣一定是在发现弟弟被耗子掳去的第一时间诱骗房子,房子是不会防备她的。

想到这里蓝熙书登时面如死灰,各种不好的念头纷至沓来,蓝熙书心胆俱裂,自己杀了井蓝衣的娘亲,白话文半条命,耗子又抓了他的弟弟,这不共戴天之仇,房子要是落在白蝶衣手里……

“新宅和杨宅都没有。”耗子难过的说了一句,他也傻眼了,基本确定房子是被白蝶衣下了套了,落在白蝶衣手里,境况可想而知。

耗子深深自责不该擅自掳了白话文的儿子激怒白蝶衣,耗子狠狠的擂了一下自己的头:“三少!是我害了四少,我不该擅自掳走白话文的儿子,以至于……”

蓝熙书一摆手制止耗子说下去,事情发生了说这些没用,悔断了肠子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白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