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有病。”

“你是傻逼?”

“对对对,我是傻逼。”

“……”

狗皮膏药黏上了撕不开,简凉意的三观每天都在被方子路反复刷新。

打也打不走,骂也懒得骂,简凉意一看到方子路,恨不得抄起鞋底对着方子路的嘴就一耳巴子。

逼逼机似的,吵得要死。

可却也没再提换寝室这茬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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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放假,简凉意没有回家,方子路也没回去。

两人闲的没事在寝室支了个懒人小桌,坐地上怼了两瓶啤酒。

喝半道又觉得不过瘾,大半夜叫外卖来又续了几壶。

简凉意酒量不行,方子路都还没上脸他就要倒了。

“这回怎么放心睡了?”方子路用食指戳了戳简凉意染上绯色的脸,“不防着我啊?”

简凉意打开方子路的手,身子一歪靠在了床边。

他也不是不防,他就觉得方子路要有什么歪心思早就和江声一起下手了,没必要还可怜巴巴地追在他屁股后面当舔狗。

舔狗。

简凉意觉得好笑。

其实长这么大,他也遇到过和方子路一样的人。

男的女的都有,十几岁几十岁的都有,那些人像是对他好,可是过段时间见目的未达成也就作罢了。

更有卑劣的,目的没有得逞还反过来咬他一口,到处造谣说他坏话。

简凉意没活太大岁数,可是却像把各种各样的阴暗都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