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没做什么顾恹松了口气。

只是……骂人?

他在昏迷时骂谁了?顾恹眨眼看向便宜师尊,便听那人收回手道:“阿恹在梦里骂一个被称呼作城主的人。”

“说要不是他,你就不会中催情香。”

傅寒岭每说一句,顾恹脸色就差一分,?直到最后一句:“阿恹说,这腰封是那人为你穿上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醉酒就喜欢吐槽,没想到中了催情香也是。只是睡了一觉,该说的不该说的竟然都说了。

“师尊恕罪,弟子只是睡的迷糊了。”他深吸了口气还是强忍着解释道。

傅寒岭不置可否。

他这时嫁衣并未换下来,傅寒岭目光在小徒弟腰封上看了眼,那是他亲手系上去的,小徒弟一直穿着。

不过以他的性格,是断不会允许别的东西出现在小徒弟身上的,既然他现在已经得知这是“别人”的,那么便必须得去掉才行。

就在两人说话时热水已经烧好了,门外的侍童禀告之后躬身等着,傅寒岭转过身来,顾恹不知道怎么回事,眉心忽然一跳。

“阿恹可要沐浴?”

顾恹身上全是香味儿,这会儿便宜师尊一说也想了,不过他看了眼门外,他心中想着难道是那会儿他回来的时候便宜师尊便叫人烧好了水?

在顾恹话音落下后,门外的侍童便将热水放在了不远处的屏风后。

“尊上可还需要什么?”侍童将水放下后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