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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珍贵的需要长久保存的字迹,写在纸上没多久损毁了,岂不让人心痛?

大哥送她的尉迟昭的画像是这个时代造纸工艺的顶点了,这个时候的工匠也是财富,大部分都被抓在世家权贵手里,手艺流传不到外面。

所以纸并没有流行开。

虞梓瑶用炭笔隐晦的写了写皇城的不太平,让姐姐虞梓柔和姐夫注意点,然后找人给姐夫家送去。

随后虞梓瑶把因为炭笔弄得黑乎乎的手洗干净。

其实她早就研制出了更适合书写的纸,适合画画写书法的宣纸,还有和现代a4纸神似适合铅笔书写的纸。

她还尝试做出了简陋版的铅笔。

甚至连羊皮纸和羽毛笔她都因为兴趣模仿了出来。

这些都是靠着虞梓瑶的一知半解借助神匠的超高手艺做出来的,但是她不敢把这些东西放出去。

因为这代表着危险和麻烦。

但也代表着这个时代知识垄断的壁垒可以被打破一丝缝隙。

虞梓瑶垂眸站了许久,突然揉了揉脸看向床边的那副画,自嘲的笑了笑。

“你说我是不是被衡老头忽悠瘸了。”

竟然有了趟浑水的念头。

可是嘴上嘲笑自己,下一秒,虞梓瑶就身体很诚实的在用隐士上线了。

当她再次到了衡山书院,院门口的难民已经没有了,但是院门却依然大开着。

衡山书院很小,里面的学生不多,都是静心做学问的人,没特殊情况,书院的正门不到时间都是关着的。

虞梓瑶正奇怪,突然停住了脚步。

华发清冷的公子蹲下身,看了看门槛处。

仔细辨认出那门槛边角上的是干涸的褐色血迹后,虞梓瑶猛地站起,快步朝着衡老头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