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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远远从窗户那看见房里没人。

衡老头病的严重,去哪了

而且她一路走来,怎么都没看见人?

想到衡老头那天的激愤,虞梓瑶心沉了沉,

她转身想要找找这书院还有没有人。

隐士穿着黑白的宽袍大袖,背后还有祥云和鹤的刺绣,快步走动间恍若墨染的鹤张开翅膀翩然若飞。

周助刚刚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了这副情景,他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想起这不就是那日看见的公子。

他赶紧问好。

看到这个黝黑瘦削的大叔是从衡老头的小厨房出来的,还端着碗,虞梓瑶问道。

“你是?”

“小人周助,我家主人和衡院长有旧,家里遭难,让我带着小主子投奔衡院长的。”

周助三言两语交代了他的身份,随后犹豫了一下开口。

“不知公子可是来找衡院长。”

“我担心他的病情,特地找了调养的方子来送给他。结果却寻不到他人。你可知衡院长在哪?”

“衡院长他正在桐城的大牢里。”

周助面容苦涩。

“他做了什么?”

“我不太清楚衡院长具体做了什么,不过他近日和通州几位大儒书信来往密切,言语中对蔡家很不满。”

虞梓瑶觉得她猜到衡老头干什么了。

大儒没有权利,却有笔杆子、名声和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