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音微微点头,小丫头懂得还挺多。

没想到这小丫头是听见九千岁睡着了,于是问的话更加肆无忌惮,“夫人,九千岁厉害吗?”

宁和音差点噎到,“还…还成吧。”

侍女捂嘴偷笑:“九千岁不愧是九千岁,我看夫人这模样,就什么都知道了。”

宁和音:“?”

你又知道什么了?

等人走了,她到铜镜面前照了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跳。

里面的少女眉目含着情,涂了口脂的唇被亲得一塌糊涂,晕得唇线边上到处都是,发丝蓬乱,衣衫不整,俨然一副刚被狠狠糟蹋过的样子。

宁和音打了个寒颤,她是来避难的,可不是来找灾难的。

连忙回到水盆边用帕子浸了水拧干,回到床边用帕子把被砸晕的人脸上血迹擦干净,顺便把他嘴角边的胭脂也擦了,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脸来。

做完这一切后,宁和音给自己收拾了下,目光注意到桌上的那一壶交杯酒,走过去又给自己倒了杯喝下。

等了半天,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狗太监特别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的表现也不应该是发春阿。

联想到他有些不正常的表现,宁和音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推开屋门而出,望见守在两旁的侍卫,她出声问:“九千岁入洞房前,你们可知他去了哪?”

侍卫满脸为难,宁和音严肃脸:“我现在已是九千岁名正言顺的夫人,先不说使唤你们,难道连这点知情权都没有?”

四名侍卫对视一眼,像是商量过后才有一人开口:“回禀夫人,九千岁在入洞房前,去了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