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宁和音睁大了眼,“是诏狱,还是刑部大牢?”

侍卫回:“回禀夫人,都不是,就在府里。”

宁和音眼睛睁得更大,不过一秒又恢复了正常,像狗太监那种变态的人,肯定私下里得弄个监狱什么的,满足他杀人虐人的变态爱好。

“所以九千岁从狱里回来,才染了一身血吗?”宁和音滚了滚喉咙问。

侍卫的神情直接默认了。

宁和音说实话很想出门去看一看,但她腿脚刚动,侍卫们齐刷刷拦住了去路,“夫人,请不要让卑职们为难。”

宁和音笑笑,脚转了回去,“我回去睡觉,我回去呢……”

把门关上坐回床边,宁和音泄气地想,什么狗屁夫人,一点尊严都没有!

把喜服脱了鞋子蹬了刚要上床睡觉,幔帐一拉开对上了双墨色翻涌的眼,宁和音一瞬间还以为狗太监清醒了,吓得连忙要从床上滚下去。

狗太监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并且把被窝一掀,直接把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再把被窝盖上。

宁和音小心翼翼抬眸,刚酝酿好了准备说句,真不是存心砸的,就觉得被窝里有些奇怪。

虽然说还是跟先前一样蹭啊蹭的,但隔着多层布料和只隔着一层单薄布料的感觉不同,不对……

为什么会只有一层单薄布料?

宁和音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草!

刚才床里边太昏暗,而狗太监动作又太快,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这狗比早就把自己脱得宛如初生的婴儿一样,一尘不染纯洁如纸。

而她身上就穿这套单薄的中衣,所以这感觉才会这么怪阿!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