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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那群军校生只会比普通的alpha更加肆无忌惮。”宁随远不欲多提:“帝国的法令根本约束不了他们。”

“哦?”枫玉斗的神色隐隐波动,语气仍旧是波澜不惊的:“校长也不管么?”

“可能是校长老了吧,在管辖方面力不从心。”宁随远说:“也有可能这根本就是现在军校的大现状呢,校长就随波逐流了。”

“你说他老了?”枫玉斗像是没听到他后面的话,重复了前半句。

宁随远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我跟校长见过两回,六十几岁,不年轻了吧?”

“嗯,是不年轻了。”枫玉斗应了一句,轻嘲说:“一大把岁数了,不退休在家里歇着,硬要揽那么些事儿管,活该了。”

宁随远这才迟钝的从中品出一些泛苦的味道,他略有诧异的扭过头去看枫玉斗,好像还是晚了,枫玉斗又恢复了平常的那种潇洒神态,急急忙忙的朝着露面的竹下茂奔过去:“小竹君别走别走,正要喊你办事——”

宁随远盯着枫玉斗的背影认真的看了两秒。

人在不安的时候是会多思的,连他自己也不能免俗。

洗漱的时候,面对潺潺的清澈流水,晨间干净的空气和清脆的鸟鸣,那若干个宁静的瞬间会让他觉得难得,更显得那藏在重重雾气之后的谜题令人生畏。

他在须臾间想过如若时间就此静止就好了。

——亦或是他们不再管这些事,假装无事发生,在枫酒居里规律的安定的当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