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躲？”李见纯伸手插/入他的发间，将他制住，眼尾泛红，“老师不是也喜欢我吗？”

温沉沉默，他就算没学过心理学也看出来李见纯心理有问题了，跟一个精神病要如何沟通，他实在没学过。

“老师为什么不吭声？难道还想着那个沈正清？”他不回答，李见纯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插在发间的手不免用力。

温沉闷哼一声，他就是再傻也不会这个时候搭话，只当没有听到。

李见纯心情果然好了一些，他俯下身像小时候一样趴在他胸前：“我就知道老师还是最喜欢我。”

这阴晴不定的样子让温沉更沉默了。

等李见纯开始扒他衣服的时候，他直接闭上了眼，随他折腾吧，眼不见为净。

“……原来老师也会怕……”耳边传来轻笑声，“别怕，我这么喜欢老师，怎么舍得让老师难受，一定会让老师舒服的。”

一阵悉索声后，一副光裸的身躯压了上来。

冰凉的手摸上他的颈项，在动脉处轻轻摩挲，紧接着唇上一软，便被狠狠咬住，真的是咬，带着浓浓的戾气，直到撕扯出血来。那唇齿离开，却很快又覆上来，竟含了温热的水执意哺入他的口中。

不，不是水，分明有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