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这些人干趴下了。任由枪林弹雨穿透空气,都未曾伤及他分毫。

倒是这小鸟粘人得紧,见一场打斗结束,便又缠了上来。

待到他抬腿走后,取伞回来的安舒走出来看了一眼这些可怜的部下。

这回他们确实是没干什么坏事,单纯想要问个路罢了。

“真可怜,以后看见他,还是避开一点吧。”她蹲下来,语气带着惋惜。

愚人众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安舒打算给他们的同伴送点消息,让他们过来接个人。

不过她刚刚站起身,天上的雨便落了下来,因为心情好,她打开买来的伞,送了一把给这俩伤员,就插在他们头和头之间。

然后她站起身,发丝已经被淋到一些,湿漉漉的,虽然有神之眼,不怕被雨淋,但是也不好受。正打算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把给自己撑着,却不料淅淅沥沥的雨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倒是好心肠。对着坏人也能施以援手吗?还是说,你就好这一口呢?”

安舒的脖子瞬间僵硬了,下意识眯起了眼睛,这种去而复返的戏码究竟能演多少遍啊。

她不确定流浪者究竟听去了多少,不过她一直谨小慎微,斟酌用词,想来留不下多少把柄。

不过就在思忖间,对方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斗笠稍稍为她遮了一点雨,少年语气耐人寻味:“你在担心什么?”

果然起了疑心。不过这种疑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安舒从背包里拿出雨伞,撑开在他们头上。

“担心什么?这不是你太神出鬼没了吗,外面快下雨了,也不知道回家?”她转过身,表情寻常。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安舒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