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一看就是要被切掉什么部件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动手。
小欧应该就是下一个。
大家排好队,轮流来见小甜甜。
两个人听见门响,发现黑袍怪物又回来了,眼睛里全都是惊恐,使劲挣扎起来,无奈绳子绑得太结实,一点用都没有。
黑医生一进门,就放开楚酒。
它先把手里那束头发花插进桌上的笔筒。
楚酒满脑袋都是胡思乱想:头发花理论上是不用插在水里,插在护发素里会不会比较好?
黄泽遥遥地躺在床上,全身都在束缚下扭动着,塞满纱布的嘴努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看看楚酒,再看看半掩的门,再看看她,再看看门。
楚酒虽然不能读心,也看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在说:门还开着,你快跑。
楚酒心想,这人心地还不错。
楚酒没跑,原地站着,耐心地等着黑医生。
黑医生放好花,就去靠墙的一排架子那边,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罐子回来了。
是个玻璃罐,盖着银灰色的金属盖,里面装的液体是半透明的,晃来荡去,有不少东西在液体里泡着。
这罐子比其他罐子尺寸小一些,昨天没有见过,上面也没贴任何标签。
黑医生来到楚酒面前,俯身把玻璃罐塞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