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哲轻笑一声,与曹操并排离开皇宫,途中自是将殿中情景如数告之,就连烧了玉带也不欲掩瞒。

“守义确是仁善,然此子岂分好歹?”曹操冷笑说道,“我曹孟德对大汉自思并无丝毫亏待之处,然此子如何对操?我心甚寒!罢了,我等且回府……”说着,曹操忽然想起一事,狡黠说道,“守义还不曾归府吧……”

“孟德问得甚是荒谬,哲与你一同到的此处,何来空闲归府?”江哲一头雾水地说道。

“嘿嘿,如此甚好,”曹操笑着拍拍江哲肩膀,嬉笑说道,“今日操且去你府上喝酒……”

“为……为何?”

“天机不可泄露!”曹操的神情甚是玩味。

不说江哲与曹操且归司徒江府,我等且来说董承!

被江哲出言一吓,董承几乎是一路急奔归了自家府邸书房,对里面的一人急声说道,“大事不妙!”

只见书房中的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司马懿,当初曹操撤换禁卫,软禁天子之际,司马懿便来到了董承府上,反正董承因是国戚身份,家中藏书自是不少,司马懿自是乐得在此。

“国丈何以如此慌张?”望着惊得满头冷汗的董承,司马懿心中甚是不屑,望着书本淡淡说道,“可否言与在下?”

“仲达,”董承转到司马懿面前,惊声说道,“陛下赐予的诏书,被江哲夺去了!”

“啪!”司马懿猛得合上书本,疑惑问道,“什么诏书?”

“乃是陛下亲笔写的诏书!”董承说了一句,随即便将事情经过如数说出。

“你等欲寻死耶?”司马懿冷笑说道,“如此浅薄之策,在下不信大将军不曾发觉,国丈当是要庆幸,庆幸司徒江守义乃取了此诏书去,如此一来国丈的性命倒是保住了……”

“为何?”董承哑然问道。

轻轻翻了一页书,司马懿淡淡说道,“依在下之见,当时大将军不曾说破,乃是欲放任国丈施为,听闻‘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待得国丈召集同僚之际,大将军再发兵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妙?”

“如此说来,江守义反倒救了老夫一命?”董承颇为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