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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的上原有泽面对着司马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他的这一举动到让原敬一惊,而司马只是在心下笑了一下。

“上原元帅,我刚才说过,只有日本人民才能决定日本的命运!”在说出这句话时,司马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悲天悯人之色。

“作为亚洲人,我绝不愿意看到日本国民承受如此灾难,但是,我们曾给予过日本人民以机会,实际上现在也一直给予日本人民自救的机会,但是我们看到,他们对此并未给予任何回应!”

“我可以说服他们放下武器!”上原有泽突然回答道。

“在日本,尽管革命成功已经二十四年,看似日本上下铁桶一块,但实际上绝大多数日本人并不愿意生活一个被恐惧笼罩的国家之中,二十年来,每一个日本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无论是平民或是知识分子又或是军政官员、党员。除去极少数人外,他们每个人都害怕国家安全部半夜的破门而入,把他们带走进行严刑拷问,被投入改造营,不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的孩子会被带走,日本人并不愿意继续生活在对自己政府的恐惧之中,他们比任何人都更渴望改变!”

“那为什么,他们不能够响应我们的呼吁呢?”

“因为他们早已经失去了……”上原的语中带着悲意,甚至于连眼神都发生了些许变化。作为一个经历过革命时代以及在赤旗下成长起来的日本人,他远比原敬等人更了解日本,他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对原敬的讲话给予回应,原敬和临时政府中的许多人说那些是要么是福井川的死党,要么是想保全自己的脑袋,要么是想凭此为自己获得一些未知的筹码,但事实上呢?

全不是!根本就不是这些原因,在东京遭受氢弹袭击后的第二天,上原有泽的部队就收到数份日本各地的军政长官用澳洲军密码发来的电报,电报被直接送到了上原手中,电报里充分表明他们的想法,他们已经通过部队或空中侦察证明了福井川的死亡,但大都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不发布这一消息,以确保国内的稳定。

福井死了,这让他们松下一口气,因为福井的亿人玉碎所要毁灭的是整个日本,他要让整个日本作为他的陪葬品,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敢心生异心,但是现在呢?却是各有心思,在各有心思的同时,他们同样有自己担心的地方,他们不相信临时政府,不相信原敬和那些流亡者。而最根本的原因是……

“失去了什么?”司马在反问时,看着上原有泽的那副神情,脑海中浮现出了中那几份军情局转来的电报副本,电报里再清楚不过的提到他们失去了什么,还有他们真正担心的。在上原张嘴欲说时,司马出言打断了他。

“上原元帅,如果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你能够让日本投降吗?”

全不在乎原敬脸上的惊讶之色,司马继续说了下去,“你记住这是日本的最后的机会,否则两个星期后,我想每一座日本城市,都有可能成为打击的目标!”

第374章 投降

“24点整时,我们走进了大厅,1947年6月9日来临了。大家坐到桌边。桌子摆在墙边,墙上挂着中、俄、法、波、捷、荷、比各国国旗。直到现在,一些人,包括我们的同胞都认为,6月9日的单方面受降,实际上意味着战后世界决裂的开始,但是我和很多人一样,都不赞同这种看法。在二战时,实际上我们和我们的盟友俄罗斯帝国所承担的使命以及发挥的作用,远超过美英等国,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为了利益而战,只有我们抱着最崇高的给世界带去自由的信念加入那场战争。当然说这些偏离了话题,还是回到那一天。”

“我们,中国国防军武装力量最高统帅部和联军最高统帅部的代表,作为联军代表,因此我在会议开幕时宣布:受反希特勒各国政府的委托接受德军统帅部代表德国无条件投降,请德军最高统帅部代表入场。”

头一个跨进门口的是不慌不忙、显然在极力保持平静的施佩尔,他曾是希特勒的御用建筑师,亦曾主导过德国的军工生产,将德国军工生产提到顶峰,可以说,如果没有施佩尔,战争不会拖延到1947年,可能会在46年左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