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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验尸后,回公堂道:“禀诸位大人,缪有龄和周振宇死前喝了大量春药酒,确因情欲致血管爆裂而死;而他们是练武之人,有可能乱点穴道致死苏仙、苏宁二女。”

“好!你们退下。”邬聊听完案情,一拍案桌,道:“现在罪证确凿,铁证如山。虽然罪犯身亡,但罪犯罪恶滔天,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按大明律例,也应砍首示众,首级悬挂城南门杆上。来人哪,即刻上报按察司,着令刽子手行刑。”

邬聊道毕,抽出令签往堂下一扔,宣布退堂,拂袖而去。

虽然苏仙姐妹死因不甚明确,但邬聊也不想多管,因为她们只是妓女,死就死了,也不会有人替她们伸冤的。

公堂上的葱蒜味随风飘散。

“当官真是威风!格老子的,我何不也弄一个官儿来当当?”石剑见状,忽发奇想。

他回到爽舒楼大厅候命,心头翻滚,思绪飘飞。

“阿牛,阿旺,你们快打扫四号房,然后回去睡觉吧。”丽酥有气无力,吩咐石剑等人善后,便回到三楼,抱着她的铁柜放声大哭。

“姐,家父病重,来信让小人回去,小人今儿请辞。”翌日一早,石剑便来到丽酥房中,向她辞行。

“走吧,都走吧,老娘什么都没有了。”丽酥双眼红肿。

她抱着铁柜哭了一个晚上,对石剑再无心情应对了。

“姐,珍重!小人以后再来看你!”石剑向她一躬身,转身下楼,奔回柴房,拿出那包银宝金条,领着“多多”,奔城南而去,想看看周振宇二人的人头。

“砰……”

“当……”

“缪兄弟,周兄弟!你们死得好惨啊……呜……”

“帮匪抢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