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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却响起一阵刀剑碰撞之声、呼喝之声和凄凉的哭喊声。

“我该如何是好?奔城南,肯定会与武林中人碰面,奔城北吧,又不知是否有帮匪埋伏?”石剑止住脚步,闪身一边,思索了一下,回身就走。

“涪丰钱庄。”

石剑来到一处钱庄处,提包进去,以黄家富之名,把包里的金银全存进去。

他领着“多多”,买了几套新衣,奔入“涪韵”客栈,开了一间上房,冲澡睡觉。

“得得得……”

涪城北门,三匹马冲出,司徒文在前开路,洪永康、朱长寿提着缪有龄、周振宇的人头,紧紧跟着。

三人流着泪水,日夜兼程,赶回石马庄。

“缪兄弟,周兄弟……”石马庄内的金世富、令狐安等老泪纵横,南宫、韦贤真、兆丰园、聂小虎、贺志等失声痛哭。

无嗔在一旁颂念佛,超度亡灵。

他们一起下跪,祭奠缪有龄、周振宇二人的人头。

“司徒掌门,怎么回事?”郝镇武泪水滑落,急问司徒文。

“老夫与洪兄弟等人此次乔装入川,四处查探小淫贼的下落。”司徒文擦了一下泪水,道:“由谷香至涪城路上,老夫与朱兄弟前往铁扇帮拜会,缪兄弟和周兄弟先往涪城,第二天一早,铁扇帮的弟子来报,称缪兄弟二人出事了。”

“呜呼……”司徒文说着,顿足捶胸,甚是自责,泣声道:“老夫不该让缪兄弟二人先行落单啊!”

“司徒掌门,节哀顺变,再说说事情如何?”郝镇武垂泪安慰,拍拍司徒文的肩膀。

“缪兄弟二人是被涪城府衙所砍的,告示上说缪兄弟二人在涪城爽舒楼嫖妓,纵欲至死了两名妓女,砸了老鸨的铁柜,盗取金银财宝,为正法纪,故将纵欲而死的缪兄弟二人砍首示众。”司徒文声泪俱下,哭述了所见所闻。

“唉……”金世富一掌拍在桌子上,仰头抑泪,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