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甚尔看过去。

甚尔想起之前大街上的事情,把水盆放到一旁,但是因为他身上还有血迹,并没有伸手去抱儿子。

甚尔在惠的身边坐下,捏了捏他的脸,随后对五条悟说“谢谢。”

“不用谢我。”五条悟把玩着手里的玩具公仔,语气平静地说,“人是鹤衣救的。”

甚尔沉默了一会儿“那是”

“反转术式。”

客厅里陷入了安静,过了一会,里面传来开门声,因沾了一身血迹而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的鹤衣走出来。

看到已经平静下来的甚尔后,鹤衣说“要再去医院看看吗?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和纱这样的情况。”

之所以没去医院,是和纱那一身血迹去了医院又没有伤口,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且鹤衣从来都是治了就走,不管售后的,所以她也不清楚还要不要做点检查什么的。

甚尔听着妹妹有点哑的声音,眼睛有些泛红“抱歉,鹤衣。”

冷静下来的甚尔回想起当时手臂上的痛感,再想想五条悟的术式,很容易就能反应过来,如果没有无下限,他当时就会伤到妹妹。

“没事啦。”禅院鹤衣走过去,抬手摸了摸甚尔的脑袋,安慰他,“那种情况下会着急是正常的,我应该早点把反转术式的事情告诉你的。”

因为甚尔和和纱结婚后明显是不想再和咒术界扯上关系,所以鹤衣一直没再和他提起过术式的事情。不然甚尔也不至于那么惊慌到几近发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