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灼却总是没放在心上。
依旧同小时候那般由着她,纵容她,任她无法无天,他皆未放在心上。
直到后面,酿成大错。
他已然无法阻止,也阻止不了她。
再到后面,为了掰正她,将她变成正常的小姑娘,他又失去理智做了错事,引出了自己内心深处对她最脏脏也最浓烈的欲|念。
……
她先错,他后错,接着被她逼疯,沉沦在对她的爱|欲里无法自拔,且,越陷越深。
一切至此已然无法挽回。
他也不想挽回,甘之如饴。
被她诱着逼疯也甘之如饴。
只是……他伤害了她。
这是陈灼唯一生悔的一件事。
……
这个梦是如此的长。
长到陈念觉得,她好似又把边关到京城的事经历了一遍。
长到陈灼觉得,他好似和这妹妹过了几辈子。
从小到大,从边关到京城,他们都是在一起。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她,也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亲密。
陈灼很确信这一点。
只是就连他,也很难说清这种炽热狂烈,要将她和他烧毁成灰的感情。
不是兄妹胜似兄妹,不是亲情胜似亲情,里面有男女之爱,有男女之欲,渗入骨血。
陈灼的确说不清,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