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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月迟钝地「啊」了一声,才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看。

要她直接给花父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殷沉玉也提醒过她。因为她和花父有一层父女关系在,就算真的报警也有可能不被立案,说不准还会激怒花父让他破罐子破摔,做出更过激的行为来。

但郁折枝就不一样了,她是已经跟花落月离了婚的外人了。

殷沉玉劝花落月联系郁折枝,也是觉得郁折枝作为这起勒索之中的另一个当事人,或许能够在这件事中帮上大忙。

唯一的问题是,花落月本能地回避这段关系。

——殷沉玉倒不觉得郁折枝会拒绝帮忙。

她瞥了眼花落月手上的明信片,到最后也没有强求,拍了拍她的肩,说道:“你要是真的不想把她扯进来就算了。你那便宜爹大概也不差这一桩罪名,还有一个礼拜,我保证能把所有证据送到警察局去,在你回学校之前说不定能亲眼看到他被判多少年。”

殷沉玉一边说着,一边上了楼,手上抓着手机也不停歇。

花落月拿出信箱里剩下的广告传单,将门关上后也跟着上楼。

殷沉玉住处实在太偏太远,所以她外出回来后偶尔会到花落月这里来「汇报情况」。

经过这么些天的调查,殷沉玉已经从佟叔的邻居那里找到了一些证据,基本上足够将花父直接送进去再待上一两年。

但是不够稳妥。

而且就这么一点时间,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花落月给她支付的委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