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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赌博这一方面,殷沉玉倒是找熟人跟了花父一段时间。但他去赌博的地方很隐秘,有专人看守报信,不怎么好抓。

不过x市朋友那里也给了殷沉玉一点意外之喜。

“我朋友说他昨天看见你爸鬼鬼祟祟地跟一个陌生女人在路边的小店里面见面。”

两人一个头发花白,一个青春靓丽,看起来就很不般配的两人站在一起,就会格外的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好在周围没有什么人,小店老板说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他们也就肆无忌惮地详谈起了见面的原因。

其中就包含了花落月和郁折枝的名字。

青春靓丽的陌生女人满脸不屑地提起曾经看到郁折枝和花落月出双入对,还买了一堆奢侈品,本该被母亲病症拖垮的花落月活得却仿佛很自在轻松的模样。

花父丝毫不介意亲生女儿被对面的人明嘲暗讽,或许就算对面女人直说花落月是出来卖的,他或许都不会反驳。

因为那些话到了他耳朵里,就是这样的意思。

不然过去那些债主怎么就没有找上门来了?为了花母治病而欠下的巨款又为何无人索要?

还有花落月,又凭什么能够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直接奔到国外深造呢?

花父知道女儿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甚至曾经想过要不要扣下女儿大学的学费,那足够他再赌上两把的了。

不过那会儿一念之差没做成,如今出了狱,自己万人嫌,再看花落月光鲜亮丽,花父内心是有些不平衡的。

又恰巧,花父曾经想拉着孟冬阳跟女儿做媒,结果孟冬阳见了花落月一面回来就大为光火,站在外面就对着花父把花落月从头贬到了尾,包括她那恶心、下贱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