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柠檬儿除外。”
“……”夏砚柠失语片刻,她静静的抬眼,望入江淮尘眼底。
只见他眼中醉丝浅浅翻涌,潮着湿意的情绪沉入那抹浓色桃花中。
他在刻意藏着自己的情绪。
她体贴的弯了眼,轻声道,“江淮尘,我只是觉得。”
话递在嘴边,她压了长睫,又稍微整理了下措辞,“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发泄所有不健康的情绪。”
“但是。”柠檬话锋一转,眼里澄亮的泽光几乎压过四面葱茏绿意,“千万不要伤害自己。”
她一面认真的对江淮尘强调,一面捏着伞,伞面压下清风,一点点朝他倾斜。
雨仍下的细密。
阴影落下,风雨被尽数挡在伞外。
小姑娘只身站在风雨中,为他遮雨。
“江——”
声音霎然被截住。
馥郁的酒气尽数倾尽,紧紧纂住她的鼻息。
江淮尘俯身压来,抬指抵住倾斜的伞柄。
伞面被推回,他低眼看她。
情绪潮落,眉目忽出一段荒唐的笑。
“柠檬儿,你莫不是以为——
哥哥要,跳河吧?”
这话问的两难。
实话实说也太不给探花面子。
她含含糊糊的答。
“嗯……怎么能,不算呢?”
……江淮尘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