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isnd!”

于瑶最后的喊话也回响在耳边。

真的……不是我的错吗?

池屿的嗓子发甜,他捏着瓶口将酒瓶提在自己眼前,认认真真地看着。

视线仿佛不太能聚焦,池屿第一眼没看清,使劲眨了眨眼,又定睛看过去第二眼。

又是草莓柠檬味。

池屿皱了皱眉。

又?

上一次喝到这个口味的酒是什么时候来着?

池屿晃了晃脑袋,一时之间没想起来。

门口传来轻响,江准拿钥匙开了门,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混合着被雨水打湿后的身上的清香,顺着深秋的风,尽数钻进池屿的鼻腔。

池屿反应了两秒,迟钝般地抬头,朝着江准看去。

江准脱掉带着水汽的外套,将衬衣的袖口往上卷了卷,在看到池屿脚边的空酒瓶之后,眉心蹙了一下。

池屿仰头盯着江准的脸,慢半拍的反应着。

他……是不是不高兴?

江准将买回来的药摆放在桌边,拧开碘酒瓶,又拿出新的棉签在里面沾了沾,这才回头,将池屿握着酒瓶的手按了下去。

池屿:?

江准附身,避开池屿目光灼灼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池屿脖颈上的血痕,一点一点拿着棉签轻轻擦拭着。

浸透了碘酒的棉签刚刚接触到皮肤,池屿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疼吗。”

江准的手一顿,垂眼看着池屿的脸,正对上那一双不甚清醒的眸子。

江准的视线又垂了垂,轻声说道:“忍一下,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