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困意上头,谢欣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

这一觉,她睡的特别沉,第二天醒来已日晒三杆。

醒来后,她依稀记得,昨晚临失去意识前 ,她好像对008说,刘芬芳不会就此作罢,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应对。

电台主持人这份工作和钢铁厂那份不一样,这是梦想。

上午十点,当刘芬芳再次出现在家门口,验证了谢欣要所想并没有错。

她来的目的和昨晚一样,恳求谢欣瑶能把这次机会让给自己。

谢欣瑶全然没有昨晚的好脸色,坚定拒绝:“不行。”

刘芬芳哭唧唧:“你丈夫是钢铁厂主任,你们家条件这么好,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谢欣瑶不想跟她争辩,破罐子破摔道:“对啊,我的格言是心不狠站不稳。”

刘芬芳:“……”

不理解,怎么有女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名声。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咬牙,说出:“你既然能把钢铁厂的工作让给邓丽丽,为什么不能把主持人的工作让给我?”

“没有为什么,还有,钢铁厂的工作也不是我让的。”

“怎么不是你?我都知道。你笔试考了第一名。”

谢欣瑶不觉得自己有义务要跟刘芬芳解释清楚,并没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