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窗外火辣辣的太阳,她告诉自己,世界如此美好,不应暴躁。

深吸了口气,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刘芬芳:“主持人这份工作也不是说一定是我的,进入第三轮的一共五人,我的机会只有五分之一。”

“我知道,我,我……”刘芬芳当然知道。

吞吞吐吐的‘我’,让谢欣瑶倒抽了口冷气:“你该不会是五个人都去求吧?”

刘芬芳沉默,答案不言而喻。

谢欣瑶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佩服。

这份豁出去的勇气如果用在正道多好,用在这方面,就变成‘不要脸’了。

“虽然有五个人,但我一路观察下来,你条件是最好的,机会最大。求求你了,把这次机会让给我吧。”刘芬芳继续哭唧唧哀求。

“不行哦,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谢欣瑶语气淡淡,教刘芬芳做人的道理:“我同情你的不幸,可这世界不是谁弱就谁有理的。党和国家是怎么教育我们的?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难是一种修行,逆境是一种沉淀。苦难,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

谢欣瑶张口就是对美化吃苦的洗脑话语,听的刘芬芳一愣一愣。

不对啊,这些话怎么跟自己听到的不一样?可谢欣瑶张口就来,显然是熟记于心,不可能是瞎掰的。

都怪她平时不怎么留意贴宣传栏上的标语,现在才会稀里糊涂的。

感觉说的差不多了,谢欣瑶下定论道:“你求我们把工作让给你,那是违背党违背组织的教诲。”

刘芬芳惊的后背冷汗直流,谢欣瑶这帽子扣的太大了。

她气呼呼道:“你没有同情心,不肯让就算了,还往我身上扣这种帽子。你,你,你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