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来,他往这里开了一枪。

琴酒是确定自己把子弹打进去的。

他把手掌覆上去,感受到一层血肉下,心脏的跳动。水岛川宴的身体凉凉的,似乎感受到被触碰,胸膛被压住呼吸不畅,于是皱了皱眉,发出了很轻微的哼声。

“你倒是说呀。”爱丽丝看见琴酒的眼神,不满意了,“在这儿摸来摸去干什么?你又不是医生?”

“我可以保证,我对着这里开了一枪,但却没有任何的伤口。”琴酒又卷起水岛川宴的袖子,“这里,我用刀划开过,同样没有伤口,甚至都没有疤痕。”

爱丽丝的眼神渐渐变了:“我会去告诉林太郎。”

琴酒不说,他们完全检查不出来。在他们看来,水岛川宴除了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低血糖,没有什么症状。一切的生理反应,也和人类差不多。

走之前,爱丽丝又回头瞪了一眼琴酒:“别做出格的事。”

……

琴酒只是看了一会儿。他想了很久,还是把被子给盖上去了。

只不过,还有一点令他有些在意。

他掰开水岛川宴的唇,摸到牙齿。他还记得水岛川宴迷茫着眼乱咬的时候,犬牙有些过分的长,甚至抵在下唇。琴酒的食指在水岛川宴的牙床上摸了一圈,指腹触碰到犬牙,尖尖的,但没有那么印象里夸张。

琴酒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晚上的时候天太黑,情绪太激动,自己看错了。

但那尖牙,实在是让他想起某些吸血鬼。

琴酒又摸了摸,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