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川宴很轻地皱了皱眉,看起来不太舒服,但没能醒过来。舌面和牙床被刺激,涎水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很多,又因为合不拢嘴,就全都积蓄在口腔里。昏迷的时候,人的吞咽本能是几乎没有的,所以只会有模模糊糊的难受感,像是被噩梦魇住了。

这样也醒不过来。

琴酒想,这家伙的警惕性真的很低。

他按了按水岛川宴的舌面后就收回手指,没继续折腾了。视线移到他耳尖。

现在琴酒已经知道,水岛川宴现在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真的——说是受到了诅咒。仔细想想,萨摩耶这种傻狗还挺适合水岛川宴的。水岛川宴这家伙就是有一种见谁都信的气质。

毛乎乎的耳朵抚摸起来,能感受到里面有弹性的软骨,手感特别好。尾巴被藏在被窝里,暂时是碰不到。好在他之前已经扯过了。

用力捏了捏,水岛川宴也没反应。

琴酒渐渐觉得有些无聊,又想着有点想抽烟,捏了把耳朵站起身。

走了。

……

他也休息了一下。

再一次见到水岛川宴,就是在首领办公室了,森鸥外请他上去谈一谈。

森鸥外怎么想的,琴酒不太知道。

但他看见水岛川宴跪在首领办公室的地毯上时,很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这可不是对待俘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