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们几个人各自回屋后,喻默才喊了肖星珩和钟响一同去楼顶的阳光房谈话。

“我真的他娘的好后悔啊。”钟响抽了根儿烟,拧着眉头,痛心疾首的说:“我当初是真的不该签这位祖宗,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他吗就是被赶回家种田我也不能签这种祸害人的玩意儿啊!”

“行了。”喻默借了他的火,叼着烟头看向窗外:“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先把人安抚住了最好,省的他掉头去外面传我们队内不和,输了比赛还要被带节奏。”他吐出一口眼圈儿,侧目看向肖星珩:“哎,刚才的事儿,别太放在心上。”

“我懂。”肖星珩扯了一下唇角:“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还能生你的气么?”

钟响忧愁道:“那现在可怎么办啊?这……我还能踹了他换人么?”

“就这个当口你换谁去啊?”喻默哼笑了一声:“而且他也没有违反硬性条款,你用什么理由踹他?”

“也说不准silence今天这通话就让这位少爷迷途知返了呢?明天一早就紧赶着找你解约来了。”肖星珩讥笑:“毕竟补偿训练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他没有,那搞不好他还有点儿良心。”喻默道:“将就着用用吧,指不定复活赛还能派上些用场。”

“会有复活赛吗?”钟响诧异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儿了?”

“我猜的。”喻默说:“在预选赛里吃亏的一线战队不止我们一支,主办方不傻,除非他们是真的不想要世界赛的门票了。”

“你心态是真的好啊。”钟响叹了口气,感慨万千:“silence,说真的我是真的挺佩服你的。”

“佩服我做什么?”喻默笑。

“你这份儿胸襟,这份儿眼界。”

“你在浑水里淌久了也能有这份儿胸襟,这份儿眼界。”喻默叼着烟似笑非笑:“我还不想要呢。”

钟响撇了撇嘴。

“哎,我建议你再去看一眼陆建成。”喻默说:“是哭是笑的告诉我一声,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熟。”

钟响点点头,掐了烟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