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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关我什么事?”他将音量拔高,“别管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关我什么事!”

他的发作来的毫无预兆,叫陆文韬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当他心态崩溃了在宣泄,笑话的更厉害,那厢,宋鲤盘踞于屋顶之上,一动也不敢动,将陆剑北的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

陆剑北的话毫无疑问是说给她听的,叫她莫要飞蛾扑火,将自己也搭进去。

她想,她大概是整个剑阁唯一一个有自由身且尚有理智的存在。

宋鲤阖了阖眼。

什么定山河不定山河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找人来救她的师尊。

陆文韬说的那些话也许并非是危言耸听,因为自打今年的开蒙大典之后,扶玉仙盟各大宗门除了箫下隐居以外,都招入了大规模的新弟子,数量前所未有,看似热热闹闹蓬勃发展,但宋鲤总觉得有些暗流涌动之事难以琢磨,就是从那时起,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搅弄风云,将所有的门派都牵扯进去。

也许箫下隐居是唯一的净土。

要救陆剑北,她只能去箫下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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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祁红药没有来。

苏九重披衣坐在留芳亭中,听着绛皓潭中的瀑布“哗哗”坠落,微凉的水雾晕入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