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书房也没有人之后,承太郎排除掉了错误选项,准确地打开了他自己房间的门。

灯关着,必定有诈。

徐伦又紧张又兴奋,我能感觉到身边紧紧挨着我的小东西在轻轻地晃。

三,二,一。

我在心里倒计时,数到零的时候,空条博士打开了衣柜门。我旁边的空条小幼崽“嗷”地一下扑了出去:“食堂破辣酱!砸瓦鲁多!时间停止流动!”

承太郎立刻凝固在了原地,徐伦像一只小猴子一样咯咯笑着扒着他的裤子拼命往上爬,我在心里默数了五秒之后,也“嗷”地从衣柜里冲了出来:“wryyyy!jo太郎,这就是我的进攻线路哒!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空条博士轻而易举地把家里的两个混世魔王都接住了,徐伦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快喘不过来气,我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然后在他的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呀类呀类打贼。”承太郎嘟囔,徐伦有样学样地也在他的脸上啵了一下,然后揪着自己的刘海假装在压帽檐:“呀类呀类打瓦!”

他把我俩都放了下来,徐伦哒哒哒地跑回自己房间,说要把今天画的画给他看。我趁孩子不在,赶紧上手摸摸空条博士的美好身体:“这位先生,你好帅气,请问你有伴侣了吗?今晚你有空吗?”

承太郎看向我的眼神写满了“来了来了又来了,她最喜欢的角色扮演环节又来了”,但是已经被数不清多少次角色扮演荼毒过的空条先生顺着我的话说:“我有妻子和孩子了。这位太太,请你自重。”

我胡搅蛮缠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人夫的气味:“又没有关系,我的老公出海打渔去了,现在我家只有我一个人……”

承太郎说:“是科考,不是打渔。”

我:“……你一定要在这时候纠正我吗?”

承太郎:“你把徐伦都带跑了,她之前在幼儿园和同学说自己爸爸是卖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