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呃……对不起是我说漏嘴了。”

徐伦正巧在这时跑了进来,尖叫一声扑上来:“妈妈又在撒娇!我也要抱!我也要抱!”

于是我们三个就又发展成了空条抱抱乐,承太郎像一只大北极熊一样把我俩搂进怀里,我霸占了他的胸口,而小空条霸占了她老爸的肩膀,并且借着身高优势把承太郎的鸭舌帽拿了下来,快活地自己戴上了。

“制裁你的,是我的鱼叉!”徐伦压低声音,绷紧小脸模仿她老爸,“噢啦噢啦噢啦噢啦——”

我在一旁配音:“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平角裤平角裤!吃我的海星色波纹疾走哒!”

承太郎很没办法地叹了一口气:“好了,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哦,对。烤箱里还有东西呢。”我赶紧从他怀里出来,一路小跑奔向厨房,“徐徐,带你爸去洗手!”

“好!”我们的卫生小督察员立刻接下任务,“空条先生,你有新的活要干了。任务地点:卫生间!冲冲冲!”

我把饭盛好之后,两个空条都已经在饭桌前坐好了。承太郎接过他的大碗,徐伦接过她的小碗,我们一起双手合十:“我开动啦!”

承太郎把鸡蛋羹往徐伦面前挪了挪,然后对我说:“我最近要出差一趟,可能会走几个月。”

我耐心地挑着秋刀鱼的鱼刺,然后把鱼肚子夹到徐伦碗里:“哦,去哪里?有网吗?”

“有。”他顿了顿,“去杜王町。”

我立马抬头:“你们找到仗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