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腿上的锖兔也皱起眉,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应该已经明白他是想在婚礼上逃跑的,长谷川凛捏了捏锖兔的脸颊,以此来告诉他不用担心。

童磨自然注意到了长谷川凛的小动作,他歪了歪头,把脸凑到长谷川凛眼前,目的不言而喻。

长谷川凛:……就很幼稚。

他用两只手捏住这人的脸颊,泄愤一样揉搓,直至把他过分白皙的皮肤揉红,这才缓缓停下了手。

他就是恃宠而骄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都是快步入婚姻坟墓的人了,他难道还不能再放肆放肆了吗?

长谷川凛莫名接受了自己“将婚”的状态,仿佛摩拳擦掌准备逃婚的人不是他一样。

“凛,好痛的。”童磨可怜兮兮地捂着一侧脸颊抱怨。

“没关系,”长谷川凛拍了拍他另一侧脸颊,“习惯就好。”

“凛哥。”锖兔出声提醒,催促他加快速度。

长谷川凛不再随便“出手”,后面的事情安排顺利了很多。结婚那日的婚礼现场和流程,是长谷川凛结合“横滨时期”参加的婚礼的的记忆和锖兔的意见,从而敲定下来的。

童磨全程乖乖听话,没有提出丝毫反对意见,任凭长谷川凛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可长谷川凛非但没有觉得轻松,甚至感觉那股违和感愈发强烈了。

好像婚礼那日一定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除去他“逃婚”这件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