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仲华有些不好的预感。

身后管家递来一个信封,傅明山接了,缓缓推到他面前:花旗集团是傅氏主要的风投公司,当年我把它jiāo给你,是信任你,明年增股在即,你却在这当口,联合几个股东抛售股份。

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一敲,看向已经抖如筛糠的凌仲华,你看不惯时卿年纪轻轻就压你一头,我理解,但是你别忘了,咱们也是一家人啊。你宁愿便宜外人,也要拉他下台吗?

山哥

送客。

光鲜亮丽的进去,灰头土脸地出来。南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位傅伯伯,也和传说中一样,虽然这些年不管事了,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不闻不问,任由发酵,不过是拿凌仲华当磨刀石,历练一下太子爷罢了。谁知,傅时卿雷厉风行,比他想象中做得还绝,bī得凌仲华走投无路,原形毕露。

黑色的轿车开进花园,在草坪区停了。

门童开门,傅时卿从车上下来,黑色的西装笔挺肃穆。身后的商务车里,跟下来几个黑衣保镖,穿着哥特式大衣。

排场真大,看着就跟电影里的大哥似的。

南夏咂舌,忙收回目光。

凌仲华看到他,目眦欲裂,可目光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又缩了回来,敢怒不敢言。

傅时卿走上前,微微躬身;凌叔。

凌仲华冷哼一声,双手jiāo叉在身前:不敢当,真是长江后làng催前làng。我们这些前làng啊,只能死在沙滩上。

傅时卿笑道:您严重了。

下午,南夏去了基地,打算跟负责人辞职,把这几天的工钱结了。